第 94 期上音校友通讯摘要
市委巡视组召开巡视动员会
根据《中国共产党巡视工作条例(试行)》的规定,按照中共上海市委关于对本市巡视工作的统一安排和部署,市委第五巡视组于今年3月6日至4月27日进驻我院进行巡视。3月6日下午,巡视组在小音乐厅召开了进驻巡视动员会,动员会由院党委书记桑秀藩主持,全院中层干部、民主党派负责人、教授代表、离退休老同志代表等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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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视组将依据《中国共产党巡视工作条例(试行)》的精神和市委的要求,结合上海的实际,对党政领导班子及其成员进行监督,通过列席有关会议、个别访谈、召开座谈会、查阅资料、民主测评、问卷调查、实地考察等方法,对贯彻执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和决议、决定的情况,特别是贯彻落实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以及教育方针的情况;处理学校改革发展稳定重大问题的情况;执行民主集中制的情况;执行党风廉政建设责任制和自身廉洁自律的情况;开展作风建设的情况;选拔任用干部的情况及市委要求了解的其他事项进行督察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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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领导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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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院通过国务院学位办“艺术硕士教学评估”
原创音乐剧《楼兰》4月将在上海首演
江定仙铜像捐立仪式在我院举行
著名大提琴家德梅加来我院举办大提琴演奏新技法讲座
剑桥大学约翰·
我院音乐学系师生赴台湾采风
2013年3月,我院音乐学系师生赴台湾采风。师生们分别到台湾竹东“天穿日”客家山歌比赛现场、及屏东排湾族采风,并进行了国立台北艺术大学一日交流等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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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立台北艺术大学一日交流活动,师生们了解到在早期的台湾,伴随着基督教的传入,管风琴进入了台湾的教堂,尤其以北区淡水附近最为多见。采风活动,令师生们受益匪浅。
附中学生沈子钰国际中提琴大赛夺冠
▲广东校友朱婕获“2012年广东省优秀音乐家奖”。朱婕三首管弦乐作:“自梳女”(高胡与乐队)、《雅鲁藏布大峡谷序曲》、《粤春》与2012年4月由上海音乐学院音乐出版社出版发行。
▲广东校友蔡伯辉获“广东省优秀音乐家奖”。蔡伯辉于2012年5月19日应星海音乐厅之邀举办了“蔡伯辉小提琴独奏音乐会,深受好评。”
▲近日,上海市教育工会授予我院工会“2009-2011年度上海市教育系统先进教工之家”称号。
▲近日,我院管弦系三年级学生龚泽臣、钢琴系四年级学生钟文、音乐教育系三年级学生
周广仁、黄振中分别写文章和诗词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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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碧珍深情悼念学友徐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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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耳 来搞 回忆老师杨素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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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音的“三棵大树”
·王西麟·
上海音乐学院有几个历史阶段:上世纪30年代建院后的萧友梅-黄自阶段,我可以称为萧-黄体制;1949年后到“文革”前为贺绿汀-丁善德阶段,我可以称贺-丁体制;“文革”后就可以称为贺-丁-桑桐体制。这三个体制,我称之为支撑上音壮美天空的“三棵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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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忠出任以色列海法交响乐团音乐总监及首席指挥
著名音乐学家、音乐教育家、作曲家、音乐翻译家,中国民主同盟盟员、上海音
“五四后”的乐坛耆宿——悼钱师
·杨燕迪·
这一段时日,我们正张罗筹办
沉痛之余,我一直在心中回味钱师身上以及钱师那代人所具有的精神风貌。显然,那是一种现在愈见稀少的内在品格,所以总让我们这些后来人有不一样的感触。现在常用“80后”、“90后”乃至“00后”等来统称作为一个集合的某代人。我思忖,之所以出现这种称谓,除了年代排序一目了然的方便之外,恐怕与中国多年来社会变迁和文化变动的剧烈不无关联一一每个不同代际的人群身上都会留下深深的不同时代烙印,并带有独特的心性质态构造。如我这代所谓“60后”,少年时目睹“文革”的尾巴,成年后又亲历改革开放的全过程,我们的人生感受和心智结构与之前的“50后”或之后的“70后”必然有所不同。不过,最让我感到“虽不能至,但心向往之”的一代人,却是“五四后”一一所谓“五四后”当然是我的杜撰,特指在“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后成长起来的那代知识分子。
从辈分上说,那代人属于比我的“父辈”更长一辈的“爷辈”一一他们与后人非常不同的一个突出特点,在我看来,正是精神风貌中的兼容并包与中西贯通:传统的旧学因自小耳濡目染而自然存活在他们的精神血液里;与此同时,他们也如饥似渴地接受了借“五四”东风“舶来”的异域(特别是西方的)文化。“旧学”与“新知”在“五四后”那代人身上的杂糅和融合,到如今似已成为某种可望不可及的神话。
除从文时间之“长”的惊人之外,钱师研究领域之“宽”和涉及范围之“广”,在音乐界同样无人可比。首先,钱师是学作曲出身,上世纪三十年代初即开始歌曲创作,之后考入国立音专(1934年)就读理论作曲专业,四十年代初曾写作歌剧《江村三拍》和《大地之歌》,得以公演并得到好评。或许作为音乐理论家的钱师的名望盖过了作为作曲家的钱师,人们一般不了解他在漫长的学术生涯中其实一直在从事音乐创作一一直至上世纪九十年代,钱师还为他终身崇敬的弘一法师的歌词配曲,并为他的歌曲编配了钢琴伴奏。显然,正是这种从事创作的.直接经验,使钱师的音乐研究从不陷入空泛虚浮的玄想和不着边际的臆造,而是脚踏实地并触及音乐本体的“实学”。
说到音乐的研究和“学问”,钱师在此尽显他的“五四后”本色——博古通今,学贯中西,这是那代人的内在追求,更是那个特殊时代赋予那代人的特别馈赠。钱师的“通”与“博”在乐坛早己闻名遐迩,举凡作品分析、西方音乐史、中国音乐史、中国传统音乐理论研究、音乐美学、音乐学术翻译等各个重要学术领域,钱师均是有重要贡献的大家。而且,诸如中西文艺与音乐形式机理的共同规律研究,世界国歌研究以及西方艺术歌曲译词配歌等方面的研究与工作,这都是除钱师之外无人胜任、独此一家的“绝活”——这里所体现的,是过硬功力与过人见识集于一身的传奇:学养深厚的中外文功底,实践与理论从不脱节,文化与音乐并重齐飞。在敬慕和感叹之余,我们不免发问,如钱师这样的“五四后”一代学者所具有的“通”与“博”,为何在后代学人和学子中难以见到?而且,这种“通人”的日渐稀少,不仅音乐界如此,其他人文知识界和艺术界可能也不例外。这是时代的问题,体制的问题,还是学人自身的问题?
回答这些质问,恐怕不太容易。也正因不易回答,这些疑问将久久萦绕不去。说起来让人不免尴尬的是,钱师从事高质量的音乐研究这么多年,但似乎从未申请过或得到过现在非常时兴的“项目”或“课题”之类。而且,钱师的很多学术指向带有很强的个人兴趣和独特眼光,恐也难以就范于那些看似非常“科学”而“理性”的团队性课题“工程”。钱师的学术生命好像遵循着自己的天然演化路线,不太受外力的左右,也不屑于关注什么时髦和风行的路数。人说钱师的性格比较冲淡平和,其实钱师的学术和写作中也带有这种“淡”的品格——虽有很多有趣的学术发现和别出机杼的洞见,但从不高声喧哗,而是不露声色,以平和而浅近的口吻娓妮道出,低调而从容。记得我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读博”时,钱师有次随口与我谈起,他很想做一个有趣的研究题目,想依照音乐的表现内容和范畴来梳理音乐的形式手法,甚至想到是否可能编纂一部相关的辞书。我当时一下子不太理解(现在想来这是极有见地和大胆的思想),便询问钱师这个题目如何入手。钱师淡淡一笑说,只是需要时间和积累吧。
后来倒没有见到钱师就上述题目发表成果。大概是他觉得“时间和积累”还没到火候吧——以钱师的长寿,对“时间和积累”的体味一定要比旁人深刻得多。细读钱师的著述文论,哪一部书、哪一篇文不是日积月累、厚积薄发的产物?其实,钱师所说以及他身体力行的“时间和积累”,恰是学术研究、特别是人文学术研究的金科玉律:这是不能急的事情,如有所成,尤其需要持久的兴趣和淡泊的心态。但是,在当前这个“急吼吼”的功利时代,从容的“时间和积累”、个人的兴味以及“无为”的淡泊还有可能存在吗?
我想,钱师在中国社会进程并不顺畅、社会生活并不安宁的20世纪中,依然在音乐和学术中找到安身立命之所,并一直保持坦然心境和淡然心态,这本身即是一种无言和无形的回答。
愿钱师在天国安息2013.3.16改定忆乐斋!
写在爸爸远行之际——在钱仁康教授告别仪式上的致辞
·钱亦平·
爸爸,今天你要远行了。
你的事牵动了很多人的心,这你是知道的。早在去年7月,上海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上海音乐家协会、上海音乐学院以及上海音乐出版社就在积极策划、紧锣密鼓地实施关于你百岁诞辰的一系列纪念活动:组织专栏作家撰写《钱仁康评传》,增加、修订《钱仁康音乐文选》上下册,选集、编辑你的照片影集,敬爱的李岚清同志也为这项活动亲笔题字“百岁乐人钱仁康”。每当听到一个个的好消息,你就开怀大笑,说“看书”、“唱国歌”。你得到极大满足,你是满足之人。
作为世纪老人,作为中华民族千千万万知识分子中的一员,你在百年经历中,经受了国家的、民族的、政治路线的和个人生活的方方面面,你有很多无奈,经历种种磨难。在你的前半生,逆境多于顺境。但你以强大的内心世界和非凡的精神状态,总能化险为夷,涉过险滩。你是坚强之人。
你钟爱音乐事业,在80余年孜孜不倦的努力之中,你在作曲、教育、理论、翻译诸方面造就了令人称奇的成果,践行了中国知识分子固有的品格和美德。
每日闻鸡啼而起,伴日落而息,心无旁骛、伏案写作是每日必做之功课。逾千万字都是你用笔一个字一个字工工整整抄出,最多时一天可抄两万字。你是奇迹之人。
你辅导学生从不收取分文费用。你波澜不惊,宠辱不论,总是心宁境远。浮躁、犬儒、拜金、媚上,对于你是那样的陌生。你是高尚之人。
你因撰写纪念好友的文章睡得很迟,再度引发脑梗塞,于2007年11月16日入住华东医院,你积极配合治疗,恢复很快,去年10月因肺炎、40度高烧和心力衰竭曾一度危险,就连医生也感到似乎没有指望了。但你又奇迹般地挺了过来,你说;“我的生命力是强大的”。你是自豪之人。
就在大病之际,你的学生、上海音乐学院副院长杨燕迪心情沉重地来看你,谁料你一见到杨燕迪就说:“杨燕迪,我过去为你的名字编过一个谜语,你还记得吗?”随后连珠炮似地说了一长串谜语。你是幽默之人。
在华东医院18楼,你是最年长的病员,但你像个老顽童,不满足于在华东医院楼下的花园里漫步,你指使护工阿姨推着你的轮椅,偷偷地溜出医院大门,一个门不行,再闯另一个门,到静安寺游荡,到镇宁路转悠。每年在华东医院18楼的病员新年联欢会上,你的节目是演唱世界各国国歌,每年不重复。你是快活之人。
你得到医护人员和护工的精心治疗和照顾,就在远行前一周,你的各项体征指标都还很正常,就是38度的热度持续了50天,另有轻微的吸入性肺炎。你头脑清晰,自知这次躲不过去,你说:“过好生日再走”,但终因年事已高,热度不退,回天乏力。但在住院5年零6个月的时间里,你的身上没有伤口,没有褥疮,没有插过一根医疗管子,没有受过大的痛苦,极大地满足了你的愿望,令18楼的病员们羡慕不已。在生命终结时,你手掌柔软,表情安详,泰然沉睡。你是幸福之人。
今天,从全国各地赶来的你的同行学友、学生后辈、亲朋好友、干部领导济济一堂,为你的远行注入动力。你不孤单。爸爸,你去远行吧!你带着圆满,没有遗憾,去与我们的朱钰英妈妈相聚,在天国享受新一轮的生活。去吧,爸爸!
▲ 沈培如的《告别辞》
亲爱的党组织并同志们、战友们、亲人们、朋友们:
很抱歉,也很遗憾,没能实现去全国各地看望大家的美好愿望。
由于2010年摘除右肾后腰腿不适,情况始终未能改变,最终医生诊断我是患肾盂癌转移椎骨,伴有裂损造成腰腿剧烈疼痛,并影响正常活动。弥留世间的时日不多了。也因此,2011年底我写了这封告别信,复印了,并一一开好信封,贴好了邮票,委托孩子们等我走后补写上走的日期代为付邮。
由于考虑不要惊动大家牵挂,想悄悄地离去,故叮嘱孩子们别向外透露。我自己仍然和大家频繁电话交流。尽量保持快乐爽朗的话语声、欢笑声。而今,终于走了。恕我不能一一告别,我们彼此的心永远连在一起,情谊永存。
在整个历史进展的漫长岁月中,我走完了小小的一段(1928年12月12日——农历11月初一至2013年4月7日)相当艰辛。九岁就离别父母,飘洋过海,在新加坡、印度尼西亚、苏门答腊等地经受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磨难,但有幸参加了抗日宣传工作:参加了地下党工作:参加了光荣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接受教育和磨练,从幼稚到成熟,努力做到全心全意投入,充满信心,很勇敢、很乐观、很热情、很充实。我选择了为争取实现共产主义理想世界奋斗尽一份力量。我始终坚信只有实现了这样的理想世界,人类才能有真正的民主、自由、平等、博爱、和平幸福。人人会有一颗真、善、美的心灵,充满科学智慧,创造丰衣足食的美好人生乐园! 目前, 虽然仅仅是万里长征走了第一步, 而我能有幸和战友们在第一步里留下了脚印,深感有价值,很光荣。一生坚守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格言,赤条条来,赤条条去,无愧于人生。
当今,威胁人类命运的贪婪、欺诈、掠夺、争霸此起彼伏、磨刀霍霍,亡我之心不死。但是,我坚信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人类普遍觉醒的一天总会到来。乌云最终遮档不住太阳,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我的后代自食其力,为社会尽心尽责、通情达理、与人为善、团结友爱、独立性强、有爱心。她们很爱我,很珍惜我,都向我表示:不会辜负我对她们的培养教育以及我给予她们的深沉的爱。她们衷心祝福我一路走好!
我走后,坚决要求免去一切仪式。孩子们会平静地送我回归大海,让我尽情地在大海中畅游,仰望星空,乐观地注视着为实现世界大同,一代接一代的世界各地的来来往往的人群……。
高唱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沈培如简介
沈培如:女、汉族,浙江杭州人,生于1928年12月12日,2013年4月7日去世,印尼归国华侨。
1947年6月起,先后在苏南军区文工团,军事学院文工团,南京军区前线歌舞团工作,1971年回陕西师范大学工作,1984年离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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